第十章 疼也要挺

卻見那三個男子不由的壹怔，停下腳步，斜篾著來人，壹個面目猥瑣的漢子蹦跳了上來，打著哈哈，恨聲說道：“啊！原來是紅花館主，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請不要來踏這趟河水。”
此時天已微微擦亮，早晨的空氣不僅清鮮，而且帶著絲絲寒意，道路之上突地奔馳過壹輛輛汽車，帶著刺耳的鳴笛聲。
路燈還未熄，照在那人的身上，沒有拉出老長的身影，壹道電壹般的眼光從他那不大的眼睛裏射了出來，猥瑣男人頓時打了個寒顫，竟萌生退卻之意，卻又不甘心。
那人輕輕地說了聲：“滾！”聲音雖不響亮，也沒有鏗鏘之音,卻另有壹種威勢。
猥瑣男人被怔住，楞半響方回過神來，說道：“這麽說，妳壹定要涉這趟渾水羅。”
他嘴裏說著，身子早已欺近，壹個轉身側踢，人頓時懸在空中，腳拉得筆直，很有姿勢很有形，踢向那人的胸口。
那人也不閃躲，冷哼壹聲，收氣挺胸迎了上去，只聽到“砰！”的壹聲，那人的胸口被踢了個正著。
猥瑣男人直感到腳下猶如踢到壹塊鋼板似的，竟被反作力震的腳下隱隱生疼，心下大驚，欲收回腿去。
那人出手用電，抓住了他的腳裸，擡腳便踢向他的下陰。猥瑣男人頓時重重地飛落在地上，只痛的哇哇怪叫。
那人冷哼壹聲，道：“我道著空手道有多了不起，原來只不過如此。”說完瀟灑地拍了拍被踢中的鼓鼓的胸肌。壹副莫不在意的樣子。
晨風微微吹來，清潔的街面上只有幾片掉落在地上的樹葉微微隨風滾動在地，風停便止，風動且翻。另兩人分別松開兩女，搶上前去，壹左壹右形成圍攻之勢,夾著那人，拉開架勢，那人卻眼光不斜視，鎮定自如。
風又起時，那兩人隨風同時出手，壹左壹右，左面的畫著弧，手掌成刀，照著那人的脖勁斜劈而來。另壹人矮小身材，只見他朝前屈，手護下檔，側身朝前，擡起右腳收腳跟觸及臀部，膝蓋外頂，然後轉腰，從外弧形踢向那人。
那人身形好快，似乎如鬼魅，晃眼間便不見蹤影。根本看不清楚那人是如何出手,再回頭看那三人之時,都已臥在地上,痛苦的大聲叫喚著.
兩女壹旦得以釋手，猛跑到張濤身前，潘曉娟抱起他來，見他滿身是血，渾身冰涼，心下悲戚眼淚湧了出來，關切的叫著：“小濤！妳沒事吧！妳可不能有事啊……”
張濤睜開眼來，看什麽都是朦朦朧朧的，聽到潘曉娟的聲音，感覺到自己的腦袋躺在她懷裏，壹串淚珠正從自己的臉上滑落，微微吃痛地笑出聲來，倒安慰起潘曉娟來,說道：“我這不是好好地嗎？扶我起來，我看看那幾個雜種。”
潘曉娟沒辦法，不意違他意，把他扶了起來，摟著他，眼淚乎拉拉流個不停
張濤朦朧間見三人似乎已經睡在地上，哈哈壹笑,吃痛間伸出雙手想欲鼓掌，無奈那裏還有力氣拍的響亮，於是罵道：“他娘的X，牛日馬下豬懷胎的，……這……個……把老子弄得渾身沒勁，表讓這幾個牛操的跑了……”
張濤聲音越來越弱，氣息流離，竟兀自喃喃罵個不停：“妳這幾個狗操妳娘下出來的怪種……出門就讓雷劈……全身生小愛……生小梅……生小……不的……”
……
當張濤睜開眼睛之時，眼中白茫茫壹片，身上很暖和，吃痛地低頭看自己，只見自己的身子被壹張罩子籠罩著，罩子裏有壹個怪燈照著，反正他是不知道那是做什麽的燈。
全身壹絲不掛，可憐的小兄弟垂頭散氣耷拉著腦袋，胸口、腹部、腰間被刀砍過的地方都用線連了起來.
“這些醫生的手藝還不錯，看看自己被砍的地方縫補的真是漂亮，如果縫補成壹朵玫瑰花，那個手藝!那不就更漂亮了。”張濤心下想著。
“哎喲！疼死老子了。”張濤哼了壹聲，把手臂收到腦袋上，想把枕頭挪到比較舒服的地方，胳膊上碰到了軟軟的壹團，嚇了他壹跳，連忙側頭看去，眼前壹飄出壹團黑雲。
卻是那潘曉娟正匍在他枕頭邊睡著，看起來來她睡的很香，臉上帶著絲絲擔憂和疲憊之色。
張濤心下頓時湧出感激之情，愛憐，仔細地看著她，潘曉娟很美，雖眉間臉上帶著擔憂，卻更令人禁不住愛憐。她的鼻子很直，很尖，很晶瑩，睫毛很長，此時似乎帶著淚水，很美。臉蛋白嫩晶瑩，無壹絲瑕疵，像透明的壹般。
"這才叫美女,這個!什麽梨花帶什麽的只怕也就是這個樣子,那像哪個騷小娘,渾身張毛,連臉上的長,娘的!"張濤想著,心下激昂,忍不住就吃痛爬起,湊嘴過去想親親潘曉娟秀美的臉蛋.
“啊！妳醒了！”他這麽壹挪動,潘曉娟突地醒來，眼睛裏充滿喜悅之色。
“當然了，就憑那些爛烏龜，爛王八還能把我砍死不成，安了！沒事了！”張濤壹副不在乎地樣子。
潘曉娟爬起身來，嗔道：“這個時候還憑嘴！”
張濤見她發嗔的模樣,更是心下激動不已.
見他右手在枕頭之下，握著枕頭，知道他在挪枕頭，於是把他的枕頭往張濤的腦袋下挪了挪，問道：“現在覺的好些了沒？妳昨天的樣子可真嚇死人了。”
張濤剛欲回答，突聽潘曉娟“啊！”地壹聲驚叫，接著滿臉通紅，嬌羞不勝，轉過頭去，坐到了板凳上。
張濤見她異樣，往自己的身體下看去，只見原是那家夥在他楞楞看潘曉娟之時，心下激動，挺立起來，敖敖怪叫著，便也滿臉通紅，連忙伸雙手按住,尷尬地說道：“這個……這個……對不起。”
張濤小的時候潘曉娟壹直都幫著他洗澡穿衣，他那家夥長什麽模樣她都看的明明白白，此時見它突然敖敖怪叫，實屬首次.
潘曉娟自進來張濤家後，她的活動範圍就是家裏、商店、菜市廠，潘曉娟比較內向，不喜歡和別人打交道，所以雖說早已入思春年紀，卻未和任何男人打過交道，談過戀愛，更別說見過男人的那個東西。這時突然見到自己幻想過男人的東西，心神卻也是壹陣陣激蕩，雙頰帶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