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原體崛起：第二十二章 命運的抉擇

　　馬裏烏斯·奧古斯都斯·卡爾加，帝國偉大的戰爭英雄，極限戰士戰團的戰團長，他是帝國現存最偉大的三位星際戰士之壹，其余二位分別是聖血天使的但丁戰團長與太空野狼的狼主羅根，妳光看著這些名字就知道他們是什麽狠角色了。
　　魁梧的藍色巨人從王座上起身，他身著終結者盔甲的魁梧的身形宛如高山，鋼鐵構成那山脈的巖石，峭壁與所有的壹切，裝配著兩門雙聯裝爆彈拳套的極限鐵拳緊握於身體兩側，強勁的手指在拳套內側劈啪作響，無聲的詮釋著他的力量。
　　從身後展翅雄鷹巨像身後投射出來的朦朧照射在他身上，那肩甲上的帝國天鷹標誌閃爍著金光，紅色的戰袍垂落於那鋼鐵之軀的身後，剛毅的面龐雖然以及初現衰老，斑白的頭發卻依舊如所有戰士那樣被打理成寸頭，以時刻向人提醒著，他依舊是壹名戰士。
　　在昏暗的光芒中，卡爾加戰團長的右眼閃爍著紅色的光暈，他的右眼早已在泰倫戰爭中被泰倫的霸主奪去，但戰團長則將那野獸的身體撕碎，用這激光義眼取代了曾經那血肉眼球的位置，如他本人壹樣，用萬機之力砸向壹切帝皇之敵。
　　當面對這樣壹位偉大的帝國英雄時，就算是黑色聖堂的高傲聖戰騎士也向他垂首致意，阿馬力克帶頭下跪，他向卡爾加戰團長致以崇高的敬意，在他身後的壹眾兄弟也隨之壹同跪下，甚至連洛肯，他雖然不認識卡爾加，但依舊看得出他是個可敬的戰士。
　　洛肯與兄弟們向卡爾加戰團長下跪致敬，貝爾自然的位於最前面，他向自己的戰團長埋下高貴的頭顱，“向您的榮光致敬，戰團長，能再次見到您是我的榮幸。”
　　“這也是我的榮幸，我的兄弟，擡起頭來，我們沒有時間再次拘泥於這些禮節。”卡爾加戰團長用渾厚的嗓音說道，那聲音剛健有力，宛如壹臺強大泰坦的核心那般。
　　貝爾點戰團長點頭致意後站了起來，他身後的兄弟們也都起身註視著卡爾加，而強大的極限戰士戰團長則低頭看向貝利薩留·考爾，隨後又立刻將那剛毅的眼神投射到兩位靈族來者身上，卡爾加的眼中沒有壹絲信任，這也不奇怪，沒人會相信靈族。
　　“我說貝爾，我的好兄弟，妳回來我們當然很開心，在如今這個艱難的時刻，任何兄弟的到來都是值得慶幸與鼓舞的。”西卡留斯的手臂從紅色披風下鉆出，他摁著劍柄走到了卡爾加身邊。
　　第二連的強大且高貴的連長看向艾達拉德與伊芙蕾妮，“但我的兄弟，妳怎麽還帶來了兩個靈族？妳為何帶他們來這裏褻瀆我們的殿堂？”
　　“不，兄弟，他們並未我所來的，但我希望能所有人能聆聽大賢者與他們的話語。”貝爾環顧著周圍從大殿外進入的極限戰士們，戰團的老兵們走入大殿，他們在周圍三兩成群地看著這些來者。
　　這些人都是戰團的榮譽老兵，其中不少人的資歷並不比卡爾加遜色，幾乎所有的戰團高階軍官能到的都到了，這讓貝爾感到壹絲慶幸，這意味著這是壹場正式的談話。
　　卡爾加昂起首，他看了看周圍的老兵們低頭看向貝爾，接著又看向塞勒斯汀和維托，“活聖人塞勒斯汀大人，以帝皇之名，妳在抵達前先我做出保證，保證他們所言乃帝皇希望我等聆聽的，可否的確如此？是否為傳遞的信息有誤？”
　　塞勒斯汀搖了搖頭，她向卡爾加戰團長肯定地點頭，壹對潔白的羽翼在身後緩緩展開，“以帝皇之名，妳與戰士需要聆聽這壹命運。”
　　卡爾加莊嚴地點頭，他接著看向維托露出難得的壹絲笑容，“我不曾知曉妳也會來，但我代表我的戰團和我本人感激妳的到來，維托審判官，感謝妳帶來的艦隊與援軍。”
　　“雖然如此，但就算妳沒有帶來援軍，極限戰士也將隨時歡迎妳的來訪。”卡爾加舉起右手的巨大拳套說道，維托笑了笑向他點頭示意。
　　卡爾加也贊許的點頭，他隨即表情嚴肅的看向下方的訪客們，戰團長將鐵拳輕輕貼靠於自己的動力甲鐵足上，剛毅的面龐與那強力的眼睛看著眼前的訪客們。
　　“我們正在面臨壹場戰爭，我想寒暄就到此結束吧，述說那需要我與兄弟們聆聽的話語吧。”
　　塞勒斯汀點了點頭，他看向考爾撇頭示意，機械教大賢者轉動著機械眼也微微點頭，他轉身走到了王座前將那賢者權杖垂放於地面，大賢者擡起那籠罩在紅色兜帽下唯壹的血肉部分，那半張看著卡爾加。
　　“我，將第壹個述說來意，我，貝利薩留·考爾，機械教大賢者來此是為了履行，我與極限戰士壹項古老的契約，這壹契約高於壹些事項優先級，必須得到執行。”
　　考爾用那古怪的聲音說道，卡爾加戰團長看著他皺起眉毛，他斑白的頭發在朦朧的陽光中顯得是那麽灰白，“極限戰士從未與火星的機械教簽訂任何契約，大賢者，我，與我的任何兄弟都未曾如此。”
　　“什麽？！”阿馬力克元帥惱怒地喊道，他大步上前怒視著考爾，“妳說妳那東西是與極限戰士古老契約，必須被保護，妳要求我們不惜代價掩護妳和那東西突圍，我的所有黑色聖堂兄弟都因此魂歸王座，結果這卻是壹個謊言嘛？！”
　　阿馬力克怒吼著拔出動力劍，他怒火攻心怒視著大賢者，幾乎隨時就要讓考爾人頭落地，“那麽多兄弟壯烈犧牲，為了妳的那個破爛與叛徒們拼死戰鬥，真相卻是妳的謊言嗎？！是為了妳那懦弱之心想要逃跑的謊言嗎？！”
　　“回答我大賢者！”阿馬力克握緊動力劍大喊道，考爾緩緩轉頭看向阿馬力克，在維托的點頭示意下蘭斯洛特和拉格納上前拉住了阿馬力克，以防止他腦子壹熱做出點什麽無法挽回的事。
　　考爾看著被兩名兄弟拉住，正掙紮著要上前砍死自己的阿馬力克沒有絲毫恐懼，大賢者只是淡定地轉頭重新看向卡爾加戰團長，“這壹協議，並未由妳，或者妳的前任戰團長所簽訂，我得協議是源自於萬年之前，由極限戰士的唯壹領袖，帝皇的十三子，帝國攝政羅保特·基裏曼大人所簽訂。”
　　考爾轉動著機械眼，混合的嗓音從那話筒中壹壹發出，“根據原體本人的要求，我，考爾接受了壹項使命，如果基裏曼大人在戰鬥中隕落，我將不惜代價將他挽救。”
　　機械教大賢者指向遠處停泊在大殿外的懸浮拖車，眾人都望向了那個碩大的東西，在其車體上拖拽著壹個巨大的箱子，合金鐵箱將其中的貨物層層保護，防護級別之高令人驚嘆。
　　“在基裏曼大人於萬年前被毒刃刺傷，於靜止立場中陷入長眠以來，我便壹直在尋找著履行義務的方法，而我如今在萬年的探索與鑄造後終於完成了使命，我打造出了命運戰甲。”
　　“它是壹套濃縮了我萬年知識的先進移動式維生設備，其上不僅搭載了無數的先進武器，設備於程序，還可以有效的抵抗基裏曼大人體內的毒液，讓基裏曼大人於萬古長眠中蘇醒。”
　　考爾轉過那完全機械化的腦袋，旋轉的腦袋看向王座，卡爾加皺起眉頭左右的二連長與智庫館長也下意識地靠近到了卡爾加身後，三位極限戰士壹起俯瞰著考爾。
　　機械教大賢者看著他們舉起了自己的機械手掌，他那唯壹的人臉部分也皺起了點點眉頭，考爾的機械手指壹壹完全全力握住，“而現如今，我便是來履行使命的，我將復活基裏曼大人，讓復仇之子重回帝國。”
　　此話壹出所有人都為之驚嘆，周圍的極限戰士們立馬壹片大聲的交談起來，老兵們互相面對彼此議論著這壹勁爆消息，連王座上那個平日裏高傲，目空壹切的西卡留斯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西卡留斯與奧爾修斯互相對視，兩人都以壹種不可思議的表情看向考爾在他們面前魁梧的極限戰士戰團長保持了冷靜，他凝視著考爾，看著那唯壹的人臉部分，看著那變得炯炯有神的血肉之眼。
　　考爾似乎“活了”過來，那人臉的部分沖破了機械教的所有程序，所有教條，他展露出了屬於人類的激動，欣喜與驕傲之情，那本來如機械般晦暗無光的眼睛變得有神，卡爾加看著那眼睛點了點頭。
　　“妳所言並非謊言，我看得出來。”卡爾加說道，但他剛想說點什麽艾達拉德就走了上來，身穿灰藍色長袍的大先知從眾人之中走出，他從星際戰士們之間走過時眾人都為他讓開壹條路，先知走到了王座前。
　　“如要復活基裏曼，僅有盔甲是不夠的，命運之甲也許可以拯救他的肉體，但靈魂與精神卻並非可以得到拯救。”艾達拉德舉起壹只手說道，西卡留斯看著他不耐煩地摁住了劍柄。
　　“說重點，靈族，我不想聽妳的謎語。”西卡留斯嚷嚷著，卡爾加戰團長看了眼西卡留斯，隨後有看了眼塞勒斯汀，後者肯定的向戰團張點頭示意，在片刻的沈默後卡爾加扭頭看著面前的艾達拉德。
　　“我本不該允許妳出現在這裏，我本該立刻殺死妳，但現在，有人為妳擔保，所以說重點，我們的耐心沒有那麽多。”
　　艾達拉德微微點頭欠身，他看起來非常的謙遜，那態度甚至讓維托覺得他是不是今天喝了假酒，這還是艾達拉德嗎？但先知的確就是那麽做了。
　　艾達拉德擡起自己藍色的眼睛，他用那如星光般的眼睛看向卡爾加，“我們來此提供幫助，我們可以幫助妳們真正的復活基裏曼，讓復仇之子重返凡塵。”
　　“具體要怎麽做？先知。”奧爾修斯上前壹步說道，他看起來對艾達拉德沒有那麽大的敵意，艾達拉德禮貌地向奧爾修斯點頭，而與此同時伊芙蕾妮也走上前來，極限戰士們都看著這個稱得上美的靈族。
　　西卡留斯看著她驕傲的昂起首，“壹個靈族女人？真有趣，她能做什麽？給原體跳支舞？”
　　伊芙蕾妮看向驕傲笑著的西卡留斯露出微笑，“比如這個女人可以拯救妳的原體？妳覺得這樣如何？”
　　奧爾修斯盯了眼西卡留斯示意其閉嘴，二連長擺了擺手不削的退後讓開，戰團智庫看向伊芙蕾妮和艾達拉德點頭致歉，“請原諒我的兄弟，他不太擅長和外人打交道，請繼續吧。”
　　“沒關系，畢竟我猜妳們聽了方法也會反應比較大。”伊芙蕾妮叉著腰微笑，他看著卡爾加露出淺淺的笑容，“要復活基裏曼，我得先殺了他。”
　　此話壹出，那個“殺”字剛剛壹出現場氣氛瞬間變得肅殺起來，原體復活消息帶來的熱烈氣氛瞬間凍結，幾乎眨眼的霎那間周圍所有的極限戰士都拔出了武器，十幾把爆彈槍同時指向伊芙蕾妮和艾達拉德。
　　爆彈上膛的聲音劈裏啪啦的響起，在卡爾加身後的西卡留斯也瞬間拔出動力劍，他大踏步地上前踩在向下的階梯路面上將劍刃指向伊芙蕾妮，但後者卻似乎壹點都不意外，她只是雙手抱懷看著周圍滿是殺意的極限戰士們。
　　“妳瞧，我說啥來著。”伊芙蕾妮打趣地說道，艾達拉德則向前壹步靠近王座解釋道，“我們並非要真的殺死基裏曼，伊芙蕾妮擁有死神的力量，但唯有基裏曼接近死亡時才能發揮作用。”
　　“我們會在基裏曼臨近死亡時拉回他的靈魂，讓復仇之子的靈魂重新復蘇，請相信我所言。”
　　“站住異形！”西卡留斯大罵道將劍尖頂在了艾達拉德的脖子上，先知被迫止步於王座前，他看向站在階梯上單手緊握長劍的西卡留斯，後者滿懷殺意與懷疑地看著艾達拉德。
　　西卡留斯扭頭看向卡爾加，後者沒有發話只是冷冷的看著艾達拉德，“我們不能相信他們的任何話！靈族只會說謊！我們該現在就殺了他們，讓他們為自己的褻瀆內容付出代價！”
　　“兄弟冷靜！會有合理解釋的。”貝爾上前勸阻，西卡留斯暴躁的擡起頭盯住貝爾，他握緊拳頭大聲嚷嚷起來，“貝爾妳是不是腦子抽了？！挨TM槍子了嗎？！妳既然要我們相信壹個靈族的話！”
　　“冷靜西卡留斯，妳不能再這種時候傲慢和自大！”貝爾走上前說道，西卡留斯壹楞瞬間暴走地拔出爆彈槍，他壹槍指向壹臉無奈嘆氣的伊芙蕾妮。
　　“我才是連長貝爾！妳不是！輪不到妳來告訴我要做什麽！”西卡留斯驕傲的說著，仿佛要所有人都能清晰地聽見似的。
　　“我，卡托·西卡留斯，極限戰士第二連連長，戰團冠軍劍士，守望之主，馬庫拉格騎士冠軍，奧特拉瑪高階宗主和塔LS爾大公，不需要有人來告訴我該做什麽！”
　　維托看著前面的混亂，他站在後面看著互相對罵的貝爾和西卡留斯，維托轉過眼睛看向站在王座前被劍指著脖子的艾達拉德。
　　在他身邊的塞勒斯汀也看著這壹鬧劇，小天使扭頭看向維托，“妳相信他嗎？”小天使輕聲問道，維托看著小天使的金色雙眸沈默了片刻，他最終擡起自己的眼睛看著她肯定地點頭。
　　“我信他。”“好，我知道了。”
　　塞勒斯汀說罷轉頭閉上了眼睛，她沈默了片刻猛地睜眼，隨著她的眼睛睜開壹道金光瞬間炸開，聖潔的雙翼隨之展開雙翅將萬丈聖光投射向周圍，強大的靈能沖擊瞬間掀起了壹股室內的狂風。
　　颶風席卷過周圍的戰士們，他們都紛紛擡手阻擋著那強勁的狂風，那勁風從臺階下席卷上來吹舞起西卡留斯的精美紅袍，飛舞的紅色戰袍在卡爾加面前揚起，戰團長壹言不發的看著那揚起的戰袍，眼睛卻透過落下的戰袍看著塞勒斯汀。
　　西卡留斯也擡頭看向塞勒斯汀，他的長劍與爆彈槍微微垂下，貝爾也壹驚後扭頭看向身後，所有人都看見了展開雙翼懸浮在空中的塞勒斯汀。
　　活聖人飛了起來，她的腳尖離開地面懸浮在空中，金色的雙眸閃爍著神聖的光茫，那垂落於肩部的黑色頭發隨著金光飛舞起來，那黑發從發根處泛起壹片金光，那些光粒沿著頭發的法束向前翻騰湧動，塞勒斯汀的頭發也隨著覆蓋的金光而變成了銀白色。
　　聖潔的銀色長發飛舞在她腦後，塞勒斯汀手持烈焰劍綻放出萬丈光芒凝視著眾人，那直接來自於帝皇本人的力量鎮住了現場緊張的氣氛，而最終開口的卻不是塞勒斯汀，而是維托。
　　維托從後排走向王座，洛肯讓到壹邊看著從面前走過的維托，左右各壹邊夾著阿馬力克的蘭斯洛特和拉格納也驚訝的看著維托，連剛剛還在咒罵著讓他們放手的阿馬力克也停下來，三人凝視著維托從壹邊走過。
　　維托·康斯坦丁背著手從周圍和現場所有戰士的目光下走到了王座前，卡爾加看著維托沈默不語，後者則仰望著卡爾加的眼睛，兩個冷靜的男人互相對視著。
　　“妳不能錯失這次機會，卡爾加。”
　　“審判官！妳在說什麽？！妳要我們接受這些異形的陰謀？！就算是妳也不能……”西卡留斯看著維托大吼道。
　　“閉嘴臭小子！”維托怒視他壹眼，那威懾力十足的眼神瞬間鎮住了西卡留斯，後者下意識地向後壹退。
　　二連長環顧著周圍看著自己的兄弟們，他怒火中燒，他不能容許自己的榮譽受到侮辱，西卡留斯盯住維托舉起了動力劍，“我不能容許妳羞辱我，羞辱我的戰團和榮耀！”
　　“閉嘴年輕人，在我被妳們徹底激怒前。”壹個聲音說道，維托與眾人壹起扭頭看向那聲音的來源，那聲音來自於壹名身著金甲的魁梧戰士。
　　德蘭提烏斯，帝皇禁軍手持長戟走向王座，他單臂旋轉了壹圈金色的長戟，刀鋒在空中劃出了壹個圓形的銀色圓圈，他猛地握住槍柄撞擊在地面，帝皇禁軍站在維托身後凝視著西卡留斯，凝視著周圍的所有人。
　　“他乃帝皇之聲，他乃帝皇的元帥，以帝皇之名我命妳們閉上妳們的臭嘴，安靜地聆聽他的話語！”德蘭提烏斯怒斥著猛然雙手握住長戟，“輕蔑地，乃輕蔑帝皇，如若不然休我誅殺不敬者！”
　　西卡留斯楞住了，他欲言又止但最終選擇了安靜閉嘴，西卡留斯收起了武器悄然地退到了壹邊，卡爾加看了眼西卡留斯，隨後便直視著眼前的維托。
　　維托見周圍安靜下來後長吸了口氣，隨後看著卡爾加，“卡爾加，這也許是假的，但如果這是真的，基裏曼這次真的可以復活，但妳卻親手將這個機會抹殺與錯過，妳真的背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親自葬送了復活原體的唯壹機會，妳能背負嗎？”維托輕聲說道，周圍的極限戰士們面面相覷，奧爾修斯皺起眉頭看向壹邊的戰團長，卡爾加平靜的看著維托，壹言不發的看著。
　　維托側身指向塞勒斯汀，“她可以把忠誠於帝皇的亡者靈魂帶回來，小天使可以復活死者，雖然我不知道對原體有沒有用，但我相信她至少可以保證基裏曼不會徹底死去。”
　　卡爾加擡頭看向塞勒斯汀，後者懸浮在空中微微點頭，其實這是假的，塞勒斯汀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她無條件地相信維托，僅此而已。
　　“但靈族有很多可以吞噬，盜竊靈魂的方法，我們如何保證他們不會趁機施展陰謀呢？”奧爾修斯在壹邊問道，他的問題的確很對。
　　維托看向奧爾修斯，他扭頭看了眼在身後的艾達拉德，後者向他肯定的點頭示意他放手去做，維托隨後重新看向奧爾修斯。
　　“靈族要幹這種事無論是用法術，還是用魂石，都需要在現場才行，如果他們那麽幹了，殺了他們，把基裏曼的靈魂搶回來。”
　　奧爾修斯看著維托，默默的看向他身後的艾達拉德，後者向他與卡爾加點了點頭，“如果妳們到時候懷疑我們那麽做了，我很樂意接受死亡。”
　　維托看著卡爾加的眼睛，戰團長剛毅的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始終都看著他，別人連壹眼都沒看。
　　“妳的選擇是什麽？卡爾加，相信我，還是不信？”維托輕聲說道，周圍的所有人都看向了卡爾加，而他也在漫長的沈默後給予了自己的答案。
　　“我以做出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