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老師

小手

青春校園

這個外表帥氣、性格良善,如正人君子般的年輕男老師,私下卻是大搞師生戀,又與女老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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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集:第二章:遇險

魔鬼老師 by 小手

2024-5-24 14:55

“轟……”遠離市區的壹條廢棄公路已被封閉,震耳欲聾的引擎轟鳴,激蕩清朗的夜空。
穿著壹條超短裙的貝蕊蕊緊張地註視眼前急速飛馳的壹輛輛機車,她已無法辨認出哪輛是夏沫沫的紅色Yamaha。
這是貝蕊蕊第五次來看夏沫沫進行非法機車比賽,她壹直不明白夏沫沫為何喜歡這種超級危險的成人遊戲。
如果僅僅是為了獎金十萬港幣,身為創豐集團董事長夏端硯的寶貝女兒,夏沫沫絕對會不屑壹顧。
如果是為了見見那些帥氣又叛逆的機車小子,夏沫沫也沒有給這些痞氣十足的男人留下過任何幻想,她的紅色機車至今只有兩個女人坐過,壹個是貝蕊蕊,壹個是喻美人。
“都最後壹圈了,這條臭魚怎麽還沒來?真是的……加油,沫沫!加油,沫沫……”貝蕊蕊不停揮舞手中的小雨傘,雖說天氣晴朗,但夜晚露水重,小雨傘也能擋秋風、擋霧水。
不遠處的黑暗角落裏,壹名成熟帥氣的男子正註視著貝蕊蕊,他的眼神像烈火般炙熱。公路旁忽明忽暗的光線絲毫不能遮掩貝蕊蕊的絕色容貌,她揮舞小雨傘時,胸前晃動的乳浪吸引了無數的目光,只是興奮的貝蕊蕊沒有察覺而已。
“哇……這樣也敢超噢……”人群中突然爆發出呼嘯的尖叫,壹輛紅色Yamaha像壹道閃電飛馳而上。
連續避開了三輛機車的緊貼,在壹個S彎道上急煞,催油,再急煞,再催油,巧妙地切進內車道,壹記漂亮的平漂,紅色Yamaha滑出壹道漂亮的C線,超越了占據第二位的藍色寶馬,又迅速擺脫藍色寶馬的糾纏,向壹直排名第壹的黑色Accsato發起強力沖擊。
紅色Yamaha似乎越戰越勇,兩輛風馳電掣的機車壹度只相距半個車身,無奈賽程已盡,黑色的Accsato還是率先沖過終點。
榮譽只能給第壹,現場所有的歡呼聲、掌聲都送給了那輛黑色的Accosato。
人群漸漸散去,紅色Yamaha默默地兜了幾圈後緩緩停在貝蕊蕊面前,身穿深色機車騎士服的夏沫沫摘下安全帽,壹頭如雲似瀑般的秀發彈散而出,露出完美的鵝蛋臉,她的大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要明亮。
“沫沫,妳好棒噢,嚇死人了,那麽拼命幹什麽?”貝蕊蕊站在紅色機車前直跺腳。
“嘻嘻,再給我兩圈,我壹定幹掉那家夥。”絕美的鵝蛋臉已現疲累,畢竟夏沫沫還只是壹名少女,但她還是倔強地強裝笑顏:“美人呢?”
貝蕊蕊氣鼓鼓地擦住小蠻腰:“她……她都沒來。”
夏沫沫大感意外:“什麽?不會出什麽事吧?把電話給我。”
貝蕊蕊聳聳小香肩:“我打過,關機。”
夏沫沫疑惑地盯著貝蕊蕊:“真莫名其妙,我每次比賽,她什麽時候缺席過?是不是蕊蕊妳惹她啦?”
貝蕊蕊瞪大了眼睛:“我哪有惹她,就算我惹她,也與妳的比賽無關呀!”
她的大眼睛同樣比天上的星星還要明亮。
夏沫沫撅著小嘴,恨恨地把安全帽扔給貝蕊蕊:“走,現在去她家,把她揪出來。”
貝蕊蕊接過笨重的安全帽,把小腦袋套了進去,然後揮舞著小雨傘大叫:“嗯,揪出來。”聲音婉轉,如鶯燕啼鳴。
夏沫沫白了滑稽的貝蕊蕊壹眼,忍不住咯咯嬌笑:“先去吃串燒,吃飽了再去找美人算帳。”
引擎響起轟鳴聲,貝蕊蕊爬上紅色機車的後座,像壹只無尾熊似的抱住了夏沫沫,兩人親昵的神情令人嫉妒。
壹名滿身酒氣的邋遢男子突然擋在機車前:“我知道有壹家燒烤店的串燒很好吃。”
“請讓開。”夏沫沫不討厭邋遢,愛運動的她有時候也挺邋遢,但她厭惡滿身酒氣的男人,何況這個男人不但滿身酒氣,眼神還色瞇瞇的。
“能不能認識妳們?”邋遢男子很紳士、很誠懇,語氣裏還帶著乞求,通常這個時候女人都會心軟,少女就更不用說了。
可是夏沫沫依然不為所動,她連“請”字也省了:“讓開。”
“沫沫,別這樣嘛,壹起去吃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呀!”貝蕊蕊扯了扯夏沫沫的騎士服,情竇初開的她發現邋遢男子不但帥氣,身上還有壹股邪氣和玩世不恭。
“妳給我閉嘴。”夏沫沫雖涉世未深,但她只看壹眼邋遢男子的眼睛,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懷好意。
“是啊!壹起去吃燒烤,大家交個朋友。”邋遢男子有壹絲得意,他是情場老手,貝蕊蕊曖昧的眼神令他充滿了幻想,幻想能壹箭雙雕。
“我再說壹遍,讓開。”夏沫沫的眼神已異常淩厲,很難想像這是壹雙純情少女的眼睛,不少人開始圍觀,夏沫沫不想與陌生男子糾纏下去,她連續催動油門,紅色Yamaha響起急促的轟鳴聲,這種250CC的機車馬力強勁,時速六十英裏就可以輕易撞死壹頭牛。
“妳敢撞過來?”帥氣男人沒有了笑容,深邃的眼睛閃過壹絲暴戾。
貝蕊蕊嚇得心怦怦直跳,她可不想因為唐突的寒暄而引起沖突,摘下笨重的安全帽,貝蕊蕊拉了拉夏沫沫的袖子,小聲問:“沫沫,真撞啊?”
“妳坐好了,抱緊我。”夏沫沫沒想過要撞人,她只想開出壹條路,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見邋遢男子文風不動,她冷笑壹聲,突然放開離合器,紅色Yamaha猶如脫韁的野馬,疾射而出。
邋遢男子大吃壹驚,倉皇跳躍躲閃,慌亂中踩到壹塊凸起的石頭,身子壹歪,重心已失,整個人向身側摔出,額頭剛好撞到壹排疊放的木頭上。
貝蕊蕊花容失色,手壹抖,安全帽也掉了:“沫沫,妳闖禍啦!”
夏沫沫將車熄火,回頭狠狠瞪了貝蕊蕊壹眼:“叫妳別穿那麽暴露的短裙來這種地方,妳偏愛現,現在遇到色狼了吧?還怪我,真是的。”
夏沫沫話剛說完,圍過來的人群都盯住了貝蕊蕊秀美的大腿和高聳的胸部,十幾個人擋在機車前,夏沫沫已無法逃離,有兩個流裏流氣的小子甚至站在貝蕊蕊的左右兩側,壹個摸她的大腿,壹個抓她的胸部。
貝蕊蕊左推右擋,上衣還是被扯開,露出前扣式胸罩,這種胸罩最容易被脫掉,貝蕊蕊雙手拼命護在胸前,也無濟於事,胸罩竟然硬生生被扯落,頓時乳浪滔天,春光大泄,有人大喊:“快看,奶子露出來了,好大!”
周圍頓時響起壹片瘋狂的口哨聲和尖叫聲。
場面有些失控,夏沫沫焦急得想哭,幸好摔倒在地上的邋遢男子緩緩站起,罵走了兩個調戲貝蕊蕊的小流氓,這時,大家才發現鮮血從他的額頭流出,沿著帥氣的臉頰滴到淺色的襯衣上,淺色的襯衣很快就沾滿鮮血。
夏沫沫與貝蕊蕊倒吸壹口冷氣,這種血腥的場面她們還是第壹見到,兩人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月光下,邋遢男子的面目變得無比猙獰,他向圍觀的人群大聲嚎叫:“壹滴精十滴血,我流了那麽多血,這兩個小妞至少得陪我十天半月,兄弟們,我說得對不對?”
“對……”不少圍觀的人歇斯底裏地附和,聲音響徹整條廢棄公路,大家都驚訝眼前所發生的壹切,更多人開始替這兩名如花似玉的少女擔心,因為她們讓德宗社的舵主文陽流血了。
夏沫沫與貝蕊蕊從未見過這種場面,面對黑壓壓的人群,兩名稚嫩少女在微涼的晚風中瑟瑟發抖。
“別亂來,我……我們會報警的。”夏沫沫感覺到事態嚴重。
“報警?”文陽抹壹把臉上的鮮血,他看起來更猙獰了:“是妳企圖撞我,害我躲閃時受傷,妳報警我也不怕,但妳想好了,只要妳報警,妳壹輩子就別想玩車,甚至壹輩子都別逛街,只能永遠躲在家裏,我絕不相信妳要上街時,也想被員警跟著。”
“那妳想怎樣?”夏沫沫臉色大變,要她不賽車、要她天天待在家裏,那不如去死。
帥氣男人露出邪笑:“第壹,做我的馬子,當然,妳們可以不答應,這是法律社會,我總不能拿槍逼妳們做我的馬子。第二,妳們給我幹壹下,反正女人都是給男人幹的,這裏很多女人想讓我幹我都不願意,我見妳們兩個與眾不同,就把機會給妳們,幹了以後大家恩怨兩清。”
“妳……妳渾蛋,妳敢?”夏沫沫勃然大怒。
“沫沫,妳先忍忍啦!”貝蕊蕊壹邊整理淩亂的上衣,壹邊焦急地勸夏沫沫。
“呵呵呵……”文陽仰天大笑:“妳們不常來這裏,我不怪妳們,但現在我要告訴妳們,這條賽道是我文陽用六十多個兄弟掛彩的代價搶回來的,從這裏壹直到乳泉山的高速公路全是我的天下。”
“文……文老大,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請……請文老大多包涵,我給妳錢,妳要多少我都給。”貝蕊蕊的小嘴兒在發抖,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反而激起文陽強烈的占有欲。
“平湖屯的二少用瓶子刮傷了我的手,我就打斷他兩條腿。沙角圍的莊勇捅了我壹刀,我就搶了他的女人、占了這條賽道。所以,沒有人能讓我文陽流血,要我流血就要付出慘重的代價。錢我要,人我也要,妳們別無選擇。”
夏沫沫突然冷靜下來,出色的賽車手越到關鍵時刻越冷靜,她壓低聲音:“蕊蕊,快發簡訊給安老師。”
“嗯。”貝蕊蕊輕輕應了壹聲,身體愈加貼緊夏沫沫。
“妳們最好不要報警,如果妳們報警,只要我不死,我壹定會找到妳們,把妳們的雙手砍斷,記住,不是打斷,是砍斷。”見兩名小女孩竊竊私語,文陽惡狠狠的威脅確實令人膽顫心驚。
“嗚……”貝蕊蕊似乎被嚇哭了。
“這條死魚也不知道去哪裏,還說是好姐妹,哼!”夏沫沫無助地看著圍觀的人群,此時她真有點惱恨喻美人。
雖然她們三人年紀小又貪玩,但她們很有心機,每次和陌生人玩,到陌生的地方去,她們三人中總會有壹個假裝互不認識做策應,以防不測。她們曾私下商量,壹旦遇到麻煩就找安老師,安老師在2班的同學心裏比父母還值得信賴。
“好臭、好臭的死魚。”貝蕊蕊哭得更傷心了。
三年前的綠草莓遊樂園,正好是立秋的晚上,貝蕊蕊、夏沫沫、喻美人三名同齡小女生壹同燒香拜天地,永結金蘭。喻美人八月生、貝蕊蕊九月生、夏沫沫十月生。
喻美人雖然是年長壹月,但她看起來最稚嫩,因為她身材嬌小,只有壹百六十三公分,而夏沫沫和貝蕊蕊的身高都是壹百六十六公分,所以喻美人像個需要人保護的小妹妹,而夏沫沫看起來更像姐姐。
壹陣晚風吹過,吹起夏沫沫瀑布般的秀發,秀發遮住了迷人的鵝蛋臉,只露出意外的眼神,因為有壹名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從圍觀的人群中走了出來,這名年輕男子幾乎所有人都認識。
文陽也很意外,上個月那場慘烈的廝殺已令他名震江湖,至少在方圓百裏之內,沒有人敢觸他的鋒芒,可眼前的年輕男子竟然想阻止他把兩個女孩帶走,怎麽回事?莫非這年輕人瘋了?
“小凡,妳知道妳這反抗會有什麽後果嗎?”文陽叼著壹根香煙,他脫掉已經染紅的白襯衣,露出健美的身體,壹看就知道,這樣的身材需要持之以恒的鍛鏈。
小凡名叫向景凡,說不上有多英俊,但他的賽車技術在業余車手中絕對是翹楚,這幾年來,無論是同輩還是後輩賽車手都無法撼動向景凡的地位。
但今天,他的黑色Accosato就險些被壹輛紅色的Yamaha超越,向景凡當然知道紅色Yamaha的主人就是夏沫沫,這位長發飄飄、身材苗條、美貌絕倫的少女早已聲名鵲起。
“文哥,我向景凡不是不知好歹,但這兩名小女孩都是我朋友的妹妹,妳大人有大量,放過她們吧!我保證,我和我的車隊以後都用妳的賽道,賽後分紅,妳文哥多抽壹成,妳看能不能給我向景凡壹點薄面?”
向景凡盯著文陽,他和他ABC車隊的十六個隊員都如臨大敵。
上個月的火拼,德宗社損失慘重,幾十個受傷的弟兄至今還有壹半躺在醫院裏,身為壹名老大,文陽的腦子異常清醒,他不會在自己最孱弱的時候再樹強敵,向景凡雖然只是壹名業余賽車手,但他人緣不錯,道上的朋友也不少,加上他ABC車隊的隊員個個強悍,哪怕人數不多,實力也不容小覷。
文陽挑了挑眉:“小凡的面子是壹定要給,妳和妳的車隊確實能幫我賺到錢,現在又讓我多抽壹成傭金,我怎能不給面子?別跟我說她們是妳朋友的妹妹,這種廢話對我沒意義。這樣吧!妳壹定是喜歡騎機車的小妞,妳可以帶走她,也只能帶走她,這個條件不容商量,我已經給足妳面子,希望妳不要多事。”
向景凡確實更喜歡夏沫沫,那是基於夏沫沫非凡的機車駕駛技藝,但貝蕊蕊的美貌同樣令他熱血沸騰,熱血沸騰的男人不會害怕,哪怕是面對兇悍的德宗社老大也無所畏懼。
可惜,雙方的實力太過懸殊,向景凡只能退而求其次,能保護到心儀的女人就已經很不錯了:“文哥如此爽快,我感激不盡,那我……我就謝了。”
文陽做了壹個請隨便的手勢,其實他很不情願向景凡把人帶走,無論是夏沫沫還是貝蕊蕊,都是文陽縱橫江湖十幾年來從未遇見過的絕色美女,這樣的美女只要是男人都想據為己有。可惡的是,ABC車隊的隊長向景凡卻橫空攪局,這個仇不可不報,文陽的眼裏充滿暴戾。
“我只能帶壹個人走,所以我希望妳能跟我走。”向景凡走到紅色機車前,滿懷深情地看著夏沫沫,他希望夏沫沫能感動地把手伸給他。
很可惜夏沫沫沒有感動,也沒有把手伸出來,而是異常的冷漠,她堅定地拒絕了向景凡:“謝謝妳的仗義,妳能這樣我已經很感激了,但我不能跟妳走,因為我不能丟下我姐姐。”
“沫沫,我愛死妳了,回家後,那條妳最喜歡的裙子歸妳了。”貝蕊蕊鼻子壹酸,眼淚又撲簌簌地掉下來,好像流不完似的。
“蕊蕊,別哭,我們是結拜姐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很少哭的夏沫沫也被貝蕊蕊的情緒所感染,而壹旁的向景凡尷尬萬分,眼見兩名美人落淚,楚楚可憐,向景凡竟無所作為。
這時,壹陣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大家各看各的口袋,壹陣騷動過後,那電話的鈴聲依然響個不停,本來悠揚的鈴聲很動聽,可此時卻顯得格外刺耳,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人家都想知道誰這麽不會看狀況。
“是……我的電話。”貝蕊蕊畏畏縮縮地舉起了小手。
“接。”文陽傲氣十足。
貝蕊蕊接通了電話,但很快就把電話遞給文陽。
喻美人有點憂傷,她在輕輕嘆氣:“我心胸並不狹隘,與沫沫和蕊蕊的競爭也只是壹句戲言,事實上我是為我家裏著想,我不像沫沫,她有壹個董事長爸爸,我也不像蕊蕊,她爸爸是銀行家。她們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可我和媽媽就必須為房租、水電帳單、瓦斯帳單,還有壹大堆帳單發愁。我已經長大了,應該幫媽媽分擔壓力,只要我能做學校的形象代表,我就能賺錢,我不想讓媽媽太辛苦。”
安逢先暗暗嘆息,他仔細了解過喻美人的家庭情況,她出生在壹個單親家庭,家裏就壹個母親,母親也是難得壹見的超級大美人。
安逢先假裝很納悶的樣子:“妳爸爸不是財政局的副局長嗎?”
喻美人狡黠壹笑:“那是我杜撰出來的,那個局長剛好也姓喻。”喻美人笑了,猶如春風徐來。
“我明白了。”安逢先心中所有的困惑頓釋,看著眼前這名既幼稚又成熟,既無知又懂事的美少女,他不禁感慨萬千。
記得那天早上的第二節課,剛好沒有課的安逢先偷偷跑到學校的魚塘邊解解煙癮,魚塘向來禁止學生靠近,所以安逢先不擔心被什麽人發現,他壹邊詛咒禁止老師在學校裏吸煙的新禁令,壹邊享受吞雲吐霧的快感。
待吸到第二根時,忽然傳來了輕盈的腳步聲,安逢先趕緊把香煙扔掉躲起來,他驚訝地發現,壹名漂亮的女生竟然跑到魚塘邊放聲大喊:“夏沫沫、貝蕊蕊,妳們有什麽了不起,妳們只不過比我高壹點而已,憑什麽我要被淘汰?憑什麽……”
安逢先馬上就認出這個發瘋似的女生就是喻美人,他沒有打擾喻美人的發泄,而是靜靜地傾聽,等喻美人喊累了,安逢先才出現在她面前,他冷靜地向喻美人保證,選拔形象代表完全可以逆轉。
喻美人先是驚慌,但隨後她也很冷靜地告訴安逢先,只要能獲得北灣壹中的形象代表,她願意付出壹切。
客房裏響起浪漫的音樂,興奮的安逢先單刀直入:“小喻,我的理解是:只要妳能獲得北灣壹中的形象代表,妳就願意和我上床,對嗎?”
喻美人壹楞,她沒有想到安逢先這樣直接,猶豫了壹會,她輕輕點頭:“對。”
安逢先的笑容很親切:“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開始?”
喻美人柔聲反問:“安老師,我承認我答應了妳,但這壹切不應該包括我的生命吧?”
安逢先大笑:“呵呵,當然,我要妳的命做什麽?先不說要妳的命會犯法,就算不犯法,我也下不了手。”
喻美人無辜的大眼睛閃過壹絲狡黠:“那我的貞操等於我的生命,妳也要嗎?”
“啊?這……”安逢先笑不出來,他覺得自己掉進了壹個小陷阱。
喻美人眨眨眼:“只要不做愛,我願意為安老師做任何事情,包括上床。”
安逢先好不泄氣:“哪有上床不做愛的道理?”
喻美人晃了晃小腦袋:“上床可以做很多事情呀,比如說睡覺、講故事……”
安逢先哭笑不得:“講故事?妳不會是開玩笑吧?”
喻美人很認真地說:“我像開玩笑嗎?”
天啊!難道煮熟的鴨子要飛了?突然,安逢先靈機壹動:“等等,妳是說,只要不做愛,我叫妳做什麽,妳都願意?”
喻美人又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是的。”
安逢先似笑非笑地盯著喻美人的紅唇:“那親嘴算不算要妳的命?”
喻美人壹楞,脹紅著臉說不出話來,計畫並沒有照她預想的去發展,這位看起來只會講歷史故事的安老師比想像中要狡猾得多,怎麽辦?反悔?耍賴?不行,形象代表的資格還沒有完全到手,合約也還沒簽,這個時候絕不能得罪安老師。
可是安老師竟然想親嘴,親妳個烏龜呀!真可惡,唉,沒辦法,只能犧牲壹下啦!
喻美人想了半天,才難過地搖搖頭:“妳……要先刷牙。”
只用壹分鐘就刷好牙的安逢先把喻美人擠到沙發的角落,已經無路可退的喻美人無奈地閉上了眼睛和小嘴兒。
安逢先的舌頭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挑開喻美人的紅唇,安逢先有點著急:“妳的嘴老閉著,這哪是親嘴?”
聽到安逢先的抱怨,喻美人睜開眼,自從接觸到安逢先的嘴唇,喻美人的心就壹直撲通直跳,這是她的初吻,她想不到自己的初吻居然被安老師奪去,而且安老師的手還摟住她的柳腰,他們之間已緊緊地貼在壹起。
喻美人從來沒有與男人如此緊密接觸過,她有些暈眩,難過的是,喻美人還聞到酒氣:“安老師,妳真的刷牙了?”
安逢先卻幾乎被喻美人身上的處女香熏倒:“當然刷了。”
喻美人擰了擰眉頭:“怎麽還有酒氣?”
安逢先有些迫不及待:“酒氣怎能刷走?來吧,為了妳的諾言。”
這次安逢先的動作異常迅速,他抓好時機,在喻美人的紅唇閉合之前再次吻了上去,舌頭終於鉆進喻美人濕濕的口腔,令喻美人大吃壹驚,想閉上嘴唇已來不及,她只好推開安逢先的身體。
但這無異於蚍蜉撼大樹,不但沒有推開安逢先,反而還被安逢先越抱越緊,幾乎快要窒息,喻美人只好徹底張開小嘴呼吸,任憑安逢先的舌頭四處吮吸和挑弄。
處女的口水如美食,安逢先津津有味地吞咽著喻美人的口水。
喻美人無奈,只好放棄掙紮,她知道事已至此,掙紮也沒用,因為這是交易的壹部分,她只希望安老師能夠遵守諾言,不要破壞她的處女之身。
安逢先註意到喻美人的身體已漸漸柔軟,這是好事,當年的邢愛敏就經歷過激烈的反抗後才接納安逢先,對付少女,尤其是處女,安逢先有豐富的實戰經驗,他放棄不跟喻美人做愛的承諾,對於這種狗屎承諾,只有笨蛋和單純的少女才會相信。
“嗯……安老師,妳的手。”喻美人忽然全身顫抖,敏感的乳房觸覺神經清晰地感受到被侵犯了。
安逢先向喻美人眨眨眼:“難道摸奶子也會要了妳的命?”
“不……不會……但那地方我自己都很少摸耶。”喻美人想把安逢先的手從上衣裏拉出來,但安逢先豈能讓喻美人如意,手不但沒有被拉出來,還結結實實地揉搓了幾下,手感真不錯,細膩嫩滑。
喻美人抖得厲害,連小腿也開始亂踢。
安逢先輕笑:“妳奶子好大,說很少摸,老師有點不相信。”
喻美人的臉紅到了脖子:“真的啦,安老師……妳別摸了。”
安逢先板起了臉:“那我問問妳,妳洗澡時摸不摸奶子?”
喻美人嬌羞地點了點頭。
安逢先又問:“妳穿胸罩時摸不摸奶子?”
喻美人只好點了點頭。
安逢先接著問:“妳脫胸罩時會不會碰到奶子?”
喻美人想了想,又無奈地點了點頭。
安逢先笑了:“妳壹天至少摸三次奶子,怎麽能說很少摸呢?妳壹天可以摸三次,安老師才摸壹次,妳就那麽大反應?”
喻美人撅起了小嘴:“奶子是人家的,又不是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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