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三)她奶奶的胸
　　壹張無言的好人卡，早該料到這個結果。換作是我，在最難堪的時刻接受表白，心情壹定很復雜。
　　其實我真的不介意。倘若其他女生膽敢當眾尿尿，準會被我視為賤貨，可是即使被若馨的小便淋透了雙腳，我反而有種被恩賜的感覺，仿佛在天堂的聖水中沐浴。無奈緣分已盡，我脫下鞋子，依依不舍倒光了她送我的兩囊溫水。
　　這時，謝老頭也開始了神秘課程，我強迫自己認真聽講，以淡忘內心的失落。
　　「同學們，今天我想給大家由表及裏地介紹壹下女性的生理結構。」「我是助教方倩，在課程中我會作壹些展示，幫助大家深入理解。」女教師簡直像換了壹個人，雖然聲音中聽不出壹絲情緒，但我覺得她是被逼無奈的。
　　「我們是從哪裏來的？母親生出來的。女性的偉大，遠遠超過男性，在座的女生應當感到自豪。」老頭擦去了黑板上的考場須知，用粉筆寫下了XX，XY幾個大寫英文字母，「大家都上過生物課吧，這是人類以及所有哺乳動物的性染色體組合。世上本來沒有雄性，Y染色體是X染色體基因突變而來，這是個失敗的變異，正如英文字母形象，Y比X少了壹條腿，註定了雄性在先天上的不足。相對於女性在基因上的純凈，男性可謂雜種……」什麽歪理邪說，這不是抽自己耳光嗎？我只能接受男女平等，至少不覺得自己比女人低等。
　　「首先，我來介紹壹下女性的第二性征——乳房。生物界的壹切都是雌性決定的，地球上最高等的動物大類被命名為哺乳類就是最好的證明。」老頭拿起教鞭，指著助手大大的胸部，「現在請方老師展示壹下。」什麽？竟然是真人展示！同學們開始興奮，只見大美女不緊不慢地，在求知若渴的目光中寬衣解帶。擺脫了襯衣的束縛，被黑色蕾絲乳罩裹著的壹對大肉球蹦跳出來，肥美而堅挺，令臺下的男女書呆子們彈眼落珠。鴉雀無聲中，她毫不猶豫打開了胸罩的搭扣，兩只乳房完全解放，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我驚呆了，要知道自從斷奶之後我壹直生活在循規蹈矩的教條之中，抵制壹切腐害青少 年的色情內容，甚至都沒敢正視女性的胸部，沒想到今天居然見到了活生生的實物！不由自主地，我硬了。
　　「乳房，簡單來說就是乳腺和脂肪組成的胸部隆起。功能上除了哺育後代，還可以提供性興奮。」老頭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搓面團般揉起這對胸脯，這簡直是在褻玩女性，引起臺下壹陣噓聲，可這兩位當事人居然都面不改色！我發現乳溝之中，隱藏著壹只小巧精美的青色鳳蝶，隨著滾滾乳波仿佛振翅欲飛。方老師的臉頰漸漸泛起紅暈，表情也變得不自然。此情此景之下，有幾個女生竟然也撫摸起自己的胸部！
　　估計很自卑，卻也夠享受吧。
　　謝老師剛放開，人群中突然伸出壹只賊手，直沖方倩的壹邊胸脯！是陸嘉奇那禽獸，他死死地捏住獵物，可憐的奶子被捏成了葫蘆形！
　　老頭很生氣：「不許破壞教學用具！」美人卻並不慌張，她將男生的另壹只手罩住了自己的另壹只肉饅頭，使勁往裏摁：「滿意了吧，再用力壹點啊……」只見兩枚紅褐色的肉突迅速膨脹，千百道雪白的液體從中射出，飛向陸某的臉，澆得他睜不開眼，又無法躲避，只得大聲求饒。
　　「別浪費！」謝老師又嚴厲地責罵他的助教。
　　「對不起……」她放開了被整得夠嗆的男同學，四周環顧了壹下，朝我們走來，赤裸的上身，壹對巨乳隨著步伐上下甩動著。
　　若馨如臨大敵，向我這邊退縮。
　　「別緊張，我只是來借個空瓶子。」說著，方倩拿過某人喝完的礦泉水瓶，把瓶口對上了左乳，擠壓著酥胸，向瓶中四散噴射女性的精華。伴著「吱吱」的水聲，頃刻間，瓶子成了白色。細流開始斷斷續續，她拔出乳頭，上面多了圈滑稽的印子，將乳暈襯托得格外明顯。
　　她很輕松地把它拎到嘴邊，吮幹了上面殘留的奶水——自吮，沒想到胸大還有這等好處！稍事休息後，她又換了右邊繼續，直到瓶子幾乎裝滿。
　　「這就是人類的乳汁，是母親的恩賜，曾經哺育了在座每壹位。」謝老頭接過奶瓶，介紹了奶水的營養成分，又意味深長道，「想重溫嬰兒的感覺吧？人人有份。」他帶頭猛灌壹口，剩下的由考生們逐壹分享，看著他們愜意的表情，我也不免心動。終於輪到了，方老師把瓶口放在我的鼻尖下，壹股難以言喻的乳香沁入心脾，濃郁而溫馨。
　　正打算伸手去拿，胳膊卻被人拽住了——若馨死活不肯讓我犯賤，我只好咽咽口水，違心地拒絕了送到嘴邊的美味。
　　方倩笑了：「呵呵，妳女朋友管得挺嚴啊。」女朋友？我哪來的女朋友？我感到受寵若驚，回望若馨，她只是盯著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沒有對那句話做出任何回應。雖然剛剛的告白無果而終，但這種舉動又豈是普通異性朋友可以為之的？我的心頭湧起壹絲甜意。
　　「要不妳先嘗嘗？」僵持了片刻，方倩又轉向若馨。
　　「不用了，謝謝。」「先幫妳們存著吧。」女人壹臉無奈，喝幹了自己的乳汁，又灌了些水搖晃幹凈，把空瓶子還給我們。